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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沉阶是不是故意控着,花心被他肏得鼓胀,媚肉酸麻,他硬说射不出来。
各种“逼诱”哄她女上。
当阴茎戳弄宫口时,杜窈窈感觉被骗了。在上面的姿势太深,一根直挺挺地插她体内,人快让他撑开。
她坐他胯上,根本不敢动。
始作俑者似无察觉,气定神闲地催促,“快动窈窈,你偷懒我射不出。”
潮吹后的身子没多少力气,还要被他劳役,杜窈窈从身后撑他的腿,慢慢起身抽出小半根,再下蹲吃个干净。
穴肉软烂,包裹粗壮的阳根,淫水随外抽的动作潺潺往下淌,打湿他的身下肉囊。
沉阶不满意,在她屁股拍一掌,“这样慢,乳都荡不起来。”
“呜……”
穴中受刺激,花心涌出细流,杜窈窈强忍快意坐起下吞。
她当然见过动作片里的女优如何甩奶女上。
可她不行,穴浅,粗长肉棒每次戳刺宫颈,酥软得直不起身,几个来回竟是想泄。
“沉阶……上面不行……”泪眼朦胧,脑中一阵眩晕。
“怎么不行?”他扶她的腰身,挺胯捣弄两下,“快骑!”
含着他摇摇欲坠,杜窈窈咬唇呻吟,“不行……会泄……”
“泄了两次不准再泄,”沉阶“啪”一掌又打她臀,揉着白嫩阴户逗她,“这穴中看不中用,男人进去就想高潮,骚得很。”
“别……呜……”
杜窈窈吮着他猛缩几下,栽倒在他怀里,强压到达临界的快意,哭泣,“夫君,窈窈忍不住……”
沉阶抓她双臀,用力上插,命道:“忍不住也要忍,不许高潮!”
手指摸到她的菊穴,探入半个指尖,他威胁,“如果你没忍住高潮,我不清楚我会做什么。”
“呜呜……不要……不要肛交……”
她说得模糊,沉阶听不太清,大概是不让入后穴。
他抽手,哄她,“乖,你自己骑。”
杜窈窈坐不起来,趴在他身上扭动屁股,深入浅出,收缩花心吮吸龟头。
沉阶把她的长发拔到肩侧,抚摸光裸的后背宽慰,“窈窈很棒,扭得好,吸得紧。”
他在她坐下时,刻意插进更深。
宫口“啵”一下吸住龟头顶端,铃口溢出清液,淫水顺宫颈往下流,溅进顶端小眼。
温热浇下,舒爽滋味妙不可言。
沉阶腰眼发麻,龟头跳动两下,他想射。
杜窈窈比他反应强烈,蹬着腿哭道,“要泄了……要泄了……”
沉阶拔出一些,强吁一口气,制止,“不准泄。”
“没有你这样的,不让自己的女人泄……”杜窈窈跟他理论,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逼到发疯,连几下猛坐,肉棒使劲在穴里搅动。
沉阶因她逆反打她屁股,一下重力,把她打泄。纤细的手脚紧紧攀附他,娇弱的身子痉挛抽搐。
身下如失禁般洒出热液,哗啦啦,浸了半床。
沉阶掬一指淫水,抹她脸上,笑骂道:“没用!”
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腿掰至最开,他抵着柔嫩宫口撞击。
杜窈窈在高潮中想蜷缩,却被强行展开,承受他勃勃怒张的欲。
再次高潮,阴精从深处喷射。
沉阶干进宫口,低喘着射她满腹白浊。
无边的快乐,终于解脱。杜窈窈挤出他渐渐疲软的欲望。
推至穴外,他又硬挺地立在腿根。
她出气多、进气少,“别、别来了……”
再做就死了!
沉阶理她脸上乱发,意犹未尽地亲她,“去浴室。”
在浴室木桶里又按着她要,虽不进去,压迫阴豆,捣鼓菊口,把股间插磨得红肿一片,才勉强射出。
头一回灌进去的精水,他在穴里放根玉势防漏。
“这么涨,怎么睡觉?”杜窈窈躺在柔软的床榻撒娇不依。
原先的床铺硬得咯人,衾被没那么软和,杜窈窈摸摸,这配置跟她房里的有些像。
沉阶掀她寝衣,手掌覆在微鼓的小腹,笑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说不定窈窈睡得更香。”
杜窈窈真想大翻白眼:狗屁!
累极了,不想胡扯争执,以后背相贴的姿势蜷他怀里,闭眼,她放心不下白天的事。
“红萼公主生气了怎么办?”闷闷地问。
“什么怎么办?”沉阶脸埋她后颈,不想提。
杜窈窈斟酌措词,试探道:“我们成婚几年,我生不出孩子,许是身子真坏了。红萼公主青春正好,身有权势,于你有利……”
“然后呢?”沉阶抽回手,推开她,语气陡地变冷。
杜窈窈默然。
“然后你觉得我会做负心人,休妻另娶?”沉阶坐起反问。
“没有……”杜窈窈怕跟他吵,搪塞道,“我只是随口提提。”
“呵!”沉阶冷笑,“怕是你春心不死!”
杜窈窈同坐起回看他。
双目对视,沉阶一字一字地说:“手机微信二十一世纪,窈窈的五年高考叁年模拟。”
“你!”他果真偷看她的信!
沉阶自嘲笑,慢条斯理地下床披衣,“对,我是看不懂。”他一挑眉,“知道宋行楷为什么不回你吗?”
杜窈窈怒视盯他。
肯定他在其中做了手脚。
沉阶坦承笑道:“因为我在信上盖了我的官印!”
更新于 2022-04-17 0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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