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陷入了凝滞。
易真嘴唇抖颤,恍惚地低头看自己的手掌。
视线里易辙的身体动了动,易真颊边一热,被他托着脸抬起了头。
少年脸颊上通红的掌印触目惊心。
“一下够么?”易辙唇边挂着笑,“姐要是能听我的,打多少下我都无所谓。”
他的声音极轻,更显得他脸上飘忽的笑容有些病态的偏执,易真瞳孔骤缩,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姐,想想我们之前的快乐,你明明就被我肏的很爽不是么?”他又逼近一步,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身体上触碰着。
“我们的身体那么契合,每次我的鸡巴插进你穴里的时候,都想永远也不拔出来。”易辙眸中亮着光,声音也因为激动而紧绷,“你也一样是不是?咬得我那么紧,还会自己摇屁股凑上来,特别骚,我特别喜欢。”
耳廓上一阵湿热的触感,易辙舔着她的耳朵,双手覆在她胸前揉捏着,易真怔然站在原地,片刻后才苦笑道:“易辙,你喜欢的究竟是我,还是只是和我这个亲姐姐做爱的刺激,你能分得清么?”
易辙动作一顿,皱着眉直起身。
“姐......”
“滚出去。”易真冷冷开口,再没给他辩白的机会。
大门关上时“砰”的一声让易真一激灵回过了神,她独自站在客厅,看着这个处处都有她和易辙生活痕迹的地方,只觉心中发冷。
直到双腿都站的有些僵硬,她才眨了眨眼,木然地拖着酸软的身体去倒水吃药。
昨晚易辙两次都射在了里面,虽然他肆无忌惮,但她却不能跟着胡闹。
上次买的药只吃了一次,她放在了客厅的小储物柜底层,易真循着记忆打开抽屉,却见原本放着药的地方空空如也,她愣了愣,又飞快地拉开了其余的抽屉。
都没有。
她是偷偷放进来的,这里面都是她的东西,易辙一般不会乱动。
电光火石间,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念头冒出脑海,她快步走向门口,刷拉一下拉开了门——
“哐啷”一声,木门被一道阻力硬生生拦住,易真低头望去,只见门腰处突兀地多出了一个链条锁,除非将这道锁打开,否则她是没办法出去的。
她,被易辙关起来了。
易真脑子里“轰”的一声,本能地用力扯了几下,铁链发出哗啦脆响,但却丝毫不见松动。
就在她心烦意乱之际,易辙悠悠的声音突然响起,“别白费力气了,姐。”
易真喘着气,循着声往下看,木门只能拉开一掌宽的距离,她的视线被门框挡住,凝神细看才能发现门边上还坐着个人。
从他摔门出去已经快半小时了,这大冷天的,难道他就一直这么坐在地上吹冷风?
易真心情复杂,满腔的耻辱和愤怒一下子被搅散,她平复了心情,逼着自己不去担心他。
“小辙,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姐不是很清楚么?”易辙笑了一声,“你需要时间冷静,我等你想好了再跟我说。”
“你疯了?”易真又用力拽了一下门,剧烈的拉拽声哗啦作响,“你打算就这样把我关在家里么?”
“是又怎么样?”易辙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慢悠悠地转身来到她面前,“姐,我只是希望你好好考虑清楚。”
易真错愕地看着他,此时此刻才真正见识到他本来的面目,阴鸷又疯狂,完全不计后果。
易辙贴近她,隔着门缝与她视线齐平,“我本来还生气你随便找了个男人来给我添堵,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不管那人是谁都没有影响。”
“姐,你只能是我的。”
“小辙......”易真喃喃着摇头,“你真的疯了......”
“是么?如果你这么认为,那就是吧。”易辙耸了耸肩。
他嘴角一扬,又切换成了平时那个无害的模样,说出的话却让易真不寒而栗,“姐,你慢慢考虑,饭馆那边我也帮你请好假了,不着急。”
易真红着眼瞪他。
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本以为正常长大的弟弟,却不知何时走偏了路。
某一瞬间,她无比后悔选择这种方式逼易辙退步,如果她没有刺激易辙,或许也不会闹成这样。
但下一秒,这些混乱的念头就被她自己推翻,根源并不在她,只要她坚持自己的观点,跟易辙必然就会有站在对立面的时候。
易真咬牙,再睁眼时眸中的挣扎和迟疑已经尽数褪去,“你以为把我锁起来就万事大吉了?”
她眼底的坚定让易辙一怔,但转瞬间,少年脸上就恢复了平静。
接下来短短的几秒钟时间,他的眼神从疑惑到震惊再到恐慌。
视线里易真将手按在了门框上,将门拉开到最大,然后狠狠地合了上去!
按这个力道,这只手可能就废了!
千钧一发之际,易辙不禁思考地将手覆了上去!
指间传来劈裂般的剧痛,易辙咬牙忍住了痛叫,用力到牙齿都摩擦得“咯咯”作响。
冷汗刷然而下,他眼前顿时一片花白,耳边是易真无助的哭喊,那声音忽远又忽近。
一只冰凉的手在他脸上胡乱摸索,易辙眼前已经是一片恍惚,他迟钝地眨着眼睛,喃喃道:“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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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弟弟凭借一己之力躲避了追妻火葬场客户端
更新于 2022-05-19 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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