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荷躺到床上，江昀峥去洗澡，洗完擦头发，看到马桶盖上放着她的内裤，顺手帮她洗了晾在毛巾架上，又转了一圈看看，内衣哪儿去了…他找了一会儿没找到，只好作罢。
    方荷趴在床上玩手机，两只小脚勾着来回晃，只是裙摆被她蹭开，江昀峥出了浴室转身就看到了她若隐若现的腿心。
    他咬牙闭眼，又开始默念他的清心咒。
    转身找了条睡裤：“乖，把这个穿上。”
    方荷疑惑：“穿裙子为什么还要穿裤子？”
    “不然你就漏腚了！”他学着她的说法。方荷无法反驳，下身确实凉飕飕的。
    等她穿好，江昀峥只留了床头灯，躺到她身边。
    方荷把手机递给他：“我的密码忘记了，手机打不开。”
    他看了眼：“这是我的手机。密码是你生日。”
    “我的手机呢？”她不为所动，并没有感到这句话里他的深情。
    江昀峥只好起身去客厅把她包里的手机拿过来，喝醉了还挺会支使人的。
    方荷礼貌的说声谢谢，面部解锁成功，这果然才是她的手机。
    她打开微信，有老师在群里问她到家了吗，还有一条张老师的消息，以及一些群消息，下面还有妈妈问她放假了回不回家。
    江昀峥怕她喝醉说错话，在旁边看着她一一回复，都还挺正常的。
    越看越怀疑，她不会是在逗自己玩吧…
    直到方荷打字回复妈妈：“放假就不回家了，省得看到爷爷那张臭脸。”
    这就不太正常了！江昀峥赶紧帮她撤回消息：“乖，我帮你打字好不好。”
    方荷还挺信任他：“好吧。”
    学着方荷的口吻回了阿姨，江昀峥把手机还给她：“你看看还有其他要做的吗？”
    方荷点了几个app，又把手机给他：“没有了，今天不用看照片。”
    江昀峥接过去，疑惑地问：“什么看照片？”
    她直直看着他：“看你的照片呀，今天不用看了，你就在这里。”
    “那……能给我看看吗？”
    方荷打开手机，小手划拉几下，那个相册里都是曾经她拍过的，江昀峥的照片。
    “这个是做饭的照片，这个是去看电影的照片，这个是过生日的照片…”她讲解得很清楚。
    江昀峥愣住，有些照片是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她拍下来的：“你…每天都看这些照片吗？”
    她点头：“对啊。”
    “为什么？”
    她不解看他，他怎么这么笨：“因为你长得好看。”
    “只是因为长得好看吗？”
    “还有，”方荷伸手摸上他的脸，“还有我很想你呀。”
    江昀峥呼了口气，紧紧搂住她，声音有点颤抖，眼眶也酸：“想我为什么不来找我？看照片比看我本人好吗？”
    她摇摇头：“因为想你所以不能找你。”
    “为什么这么说？”
    方荷眼眸清澈，完全不像是醉了：“因为太喜欢了，很害怕你不喜欢。”
    江昀峥蹭她的鼻尖：“你不用害怕，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我也很想很想你。”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今年叁月份，送你回学校还抱你的男的是谁？”
    方荷努力回想了下：“是陈师兄啊，他去德国留学了。”
    “不是你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没有男朋友。”
    “家里的男士拖鞋是谁的？”
    “方程的。”方程是她弟弟。
    江昀峥默默在心里向方学长道歉，他下次买双新的送他吧…
    “可是方程的拖鞋丢了。”她还记得这件事。
    “没关系，我送一双给他好吗？”旧的那双估计已经被垃圾场处理掉了。
    方荷摇摇头：“不用了，他也不常来的。”
    喝了酒的方荷就是完全敞开心扉的状态。
    江昀峥抓住机会问她：“葡萄，我来当你男朋友好吗？”
    “不好。”她毫不犹豫。
    “为什么呢？你不是说很喜欢我很想我吗？”
    方荷垂下眼帘：“这个原因很复杂，我也还没有想明白，等我想明白了会告诉你的。”
    江昀峥叹气：“是因为……你觉得我们的家庭差距很大吗？”
    “有一点这个原因，还有别的原因。”她用手指揪住他胸前睡衣上的布料，看起来闷闷不乐。
    他很见不得她这样子，只好抱住她拍拍她的背：“没关系，我可以等你想明白，多久都可以。”
    方荷又笑了：“嗯！我知道你最好！”
    江昀峥垂头亲她：“你也是最好的。”
    “你有梦到过我吗？”他还想了解更多关于他不在的时候，她是怎么度过的。
    她偷偷一笑：“经常梦到你。”
    “梦到什么内容？”
    方荷把脸埋到他胸前：“我不好意思说。”
    江昀峥又问了一遍，拿过手机点开录音功能，他直觉这个答案他只能听一次。
    “不用不好意思，在我面前你什么都可以说的。”他故意用她无法抗拒的嗓音低声诱哄。
    于是方荷抬起红红的小脸，小声而清晰地说：“梦到你……操我。”
    江昀峥僵住。
    方荷察觉到他身体突然的紧绷：“你怎么啦？”
    “没什么…我也梦到过…跟你一样的内容…”
    她眯眼笑：“因为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对，很喜欢，特别特别喜欢。那我可以…”那个字他有点难以启齿，“可以跟你做爱吗？”
    方荷打了个哈欠：“明天吧，今天有点累了。”说完，她在他胸前蹭了蹭真的睡了过去。
    江昀峥关掉录音，他就知道，他的直觉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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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喝酒这个反应，我一个舍友就是这样……喝完把自己从小到大暗恋过的男人数了半个小时，问啥说啥，酒精简直是测谎仪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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