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蒋晗熙将维桢照顾得无微不至,每日亲自接她回酒店,独占着这个漂亮得不可思议,教他魂牵梦绕的女孩儿。最后的几日里,更是直接告知古琧斯文化研究学院,维桢身体不适,暂时休假不返回学校上课。维桢心中不愿,然而无论是强硬专横的沉飞,抑或是表面待她温柔小意,内里手段百出的蒋晗熙,都不是她一个心思单纯的小孩子可以抗衡的。
蒋晗熙如他之前所言,简直一时一刻都不能离了维桢,连办公时都要将人拘在身边才能心安。
“小宝贝儿,你好乖,别乱动,嗯?动静大了别人可是都听到了。”蒋晗熙扼紧维桢的腰肢,犹带笑意的低沉嗓音饱含黏糊潮气,热气直喷在她半透明的耳廓上。
前方是占据了大半面墙壁的巨大全息投屏,每个巴掌大小的格子里都是一名如履薄冰地静候蒋家太子爷垂询派遣的蒋氏集团管理人员。
虽然蒋晗熙一再与她保证,视频设置为单向可视,没有任何人能瞧见她如今的样子,维桢仍紧张得浑身颤抖,蒋晗熙半恐吓半调笑的话让她不敢再挣扎。‘咚咚咚’,被他过于剧烈的心跳引动震颤,维桢浑身发麻,又因太过惧怕,饶是捂住小嘴,仍逸出了几声娇弱无助的呜咽。
蒋晗熙的衬衣大开,露出劲悍强健的胸膛,饱含爆发力的肌肉均匀地包裹其上。维桢袅娜娇小的身子被他摁在胸前,从后面看去衣裙完好,其实前襟全被扯开,小衣小裤亦叫他解了扔到地上。
滚烫的肌肉紧紧贴着心上人细润如脂的沁凉肌肤,醉魂酥骨,舒服得蒋晗熙想要叹息。
他迫不及待地结束会议,扶起泣不成声的维桢情深意笃地哄劝一番,然后含着樱唇猛一下抵进去,粗大的舌头舔遍了她细腻粉润的口腔内壁,又哺了口水过去哄着纯洁的小人儿不断下咽。
大手握起沉甸甸的一团雪嫩乳肉,小心翼翼又急切万分地搓揉把玩,修长的指骨夹住一枚浅粉近乎透明的乳尖儿,粗糙的指腹一抹,惹得小家伙惊呼起来。蒋晗熙沉促地笑,低下头一口含住。
同时拉下裤链,将硬得发疼的狰狞家伙掏出来,掀起维桢的裙子,青筋盘布的巨物肆无忌惮地挺进她无遮无掩的润白腿间。
小女孩儿被堵了嘴,柔弱的身子也被强壮的男人密不透风地压制住,偶然溢出几声微弱的呜噎隐含了惊惧和痛楚。
……
再如何流连不舍,也到了与沉飞约定之时。
蒋晗熙以手支颐,脸上神情莫测。
下首的韩弗理.戈力岑正襟危坐,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知道我与沉飞的意思吗?”
韩弗理道:“是的,这段时间在学校里照看好维桢。”
蒋晗熙定定地打量他,直至将他看得如坐针毡,“嗤”的一笑道:“照看?你配吗?”
韩弗理浑身一颤,知道之前那事儿露馅儿了,惴惴不安地站起来。
月前沉飞交待他的时候,他多嘴提了句:“蒋公子瞧维桢的眼神不对劲儿,沉二少恐怕得多防着点儿。”
沉飞当时也是这样阴恻恻地盯了他半晌,骤然抬脚踹来,他的肋骨当场被踢断了四根。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插嘴我与晗熙之间的事?”他一字一顿道,“倘若有一日晗熙告诉我,需要剖开我的肚子为我治病,老子二话不说替他递刀子,听明白了吗?”
回家躺了叁天叁夜治疗仓,断裂的肋骨才长好,又被父亲布卢尔.戈力岑捆起来抽了一顿。
“远不间亲,新不间旧!脑子不好使,就不要多想!跟在沉二少身边,听话办事还不会?”
“沉、蒋如今一手可遮天,二人五年之内必荣登九五。别说往后,就是现在,不提弟子、徒弟,上赶着给二人跪着当狗的高门子弟多如过江之鲫。你若不是占了几分香火情,以你那猪脑子,能一直跟在沉二少身边?”
“今时今日,我在二人面前,谈论正事之时,皆以君主之礼相待。沉司令和蒋委员明面上还是家主,其实早退居二线。往后你要端正态度,玩乐的时候该如何,办正事的时候该如何,心里有个成算。别到临门一脚,才功亏一篑,浪费了之前十几年的心血筹谋。”
……
他一瞬间汗毛直竖,冷汗透体,忙低头应道:“是,我定然时时厉兵秣马,听候维桢学妹差遣,不敢让她有一点儿不顺心。”
蒋晗熙的神情喜怒难辨,“不许你碰她一个手指头,也不许其他男人碰她一个手指头,”眸光一厉,“更不许招惹她不快。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
“我已经办了旁听证,一大早就到她宿舍楼门候着,天天陪她一块儿在古琧斯文化研究学院上课,吃饭也在一旁盯着,一直跟她回到宿舍为止。维桢学妹心软,与我也熟稔,我多求求,她再烦也不会轰我走。”
蒋晗熙神色略缓,脸上渐渐泛起一点笑意,“好,知情识趣,是个聪明人,难怪沉飞不撵你。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聪明人会审时度势,不像那些没脑子的傻子,撞倒南墙不回头,不自量力,痴心妄想。”他冷哼一声。
“我已经吩咐了克伦威尔.金,他们会听你调停。不到万不得已,这些人绝对不许出现在她面前,漏了半点马脚,我揭了你们的皮。她非闹着要出校门的话,不许对她动粗,你他娘的就是给我跪,也要跪得她回心转意,听明白了吗?”
那小祖宗其实压根不爱出门,别说一年半载,就是五年六年不出校门,对她来说都不值一提,前提是她觉得自己有出入的自由,维桢一点儿都受不了束缚。
这个点她应该还在睡觉吧?
将要离开,心里本就燥闷,方才维桢摔了一跤,坐他怀内张圆了小嘴抽抽噎噎与他撒娇,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儿招人疼得紧。
蒋晗熙火急火燎,剥了她的衣裙将人撂到宽大的书案上狎玩泻火,下手抠弄得狠了点,嫩生生的小小穴口有点红肿。
小丫头怕羞,死命捂着不叫冷敷,听说要替她舐一下,怕是记起上回弄疼她的事儿,吓得脸色煞白,偏又最是矜贵不耐疼痛,哭得嗓子都哑了。
蒋晗熙不免心疼,吩咐厨房晚上多备些她喜欢的菜肴点心去讨她欢心,他可受不了自己的心肝肉一副委屈不肯理人的模样儿。
想到楼上的维桢,蒋晗熙喉结滚了又滚,胸口刺挠,满腔情意涌动。这段时日,二人何等亲密无间,维桢婉转承欢的动人情态叫人爱之若狂,流连不思返,之后数月不能相见,将是如何辗转反侧,摧心剖肝。
蒋晗熙怅怅不乐,颇有些心灰意懒,淡声吩咐:“听着,唯有一种情况,只管随她去。所有人等全部退去,谁都不许露出半点痕迹。”他的脸色极其凝重,“若来人是方……”
……
“驱逐异族,恢复秩序,立纲陈纪,救济斯民!”
“沉准将临危受命……”
“沉、蒋世族大军日前抵达邰罗卡星区克哈星球腹地……枕戈击楫!”
“……议会委任蒋氏大公子蒋晗熙为特别参谋长……全权统筹,如虎添翼!”
“……既然我沉飞已登临此地,自然是一个不留!”
联邦全境星网重大事件播报,全天候霸屏循环播放。
沉、蒋二人众星捧月,意气风发。
沉飞肃厉果决,不可一世;蒋晗熙侃侃而谈,从容自若。
“师出之日,有死之荣,无生之辱!”
——英雄出少年!
高德弗理.霍廉华德目光冷厉。原本以为能逼二人罢手,谁知沉飞竟还是提前应战了,且看着从容不迫,不像准备不足的样子。
他阴森森骂道:“竖子!”那些军队大部分原本是他高德弗理手下统率的联邦星际舰队,如今怎的就姓了沉,姓了蒋?
断然不肯承认二人如日中天,权势煊赫,而自己早已日薄西山。
“司令……”一名清秀的半大男孩捧了一杯鲜红似血的酒上来。
高德弗理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手丢到地上,然后扯过男孩搂进怀内。
“好宝贝儿,现在就你还能叫我心里舒坦些儿。”
大手捏起男孩的下巴,入目一张五官艳丽的雪白小脸,湿润的唇略有点惊惶地半张着,内里一点嫣红舌尖。高德弗理瞳孔一缩,心跳都停了半拍,恶狠狠地低头就吻,略嘬几下将舌头捣进他嘴里。
一名相貌寻常的棕发男孩悄无声息地走入起居室,跪下来收拾地上的酒杯,丁点泼洒出来的酒水都被抹得一干二净,他的动作纯熟,毕竟五年来已做了无数次。
更新于 2022-09-07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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