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穆追的清冽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他熟练得完全不像是一个新手,无论覃与如何想要把控节奏,下一秒都被他的强势重夺控制权,憋屈地被他舔尽唇齿间每一丝水液和空气,在他终于放开时狼狈无力地大口喘息。
覃与发誓,她接过那么多吻,从来没有谁能像他一样气息长到这么变态的程度。
“你是不用呼吸吗?”
穆追按住她肩膀,单手去解腰带,一双眼像是担心她逃跑般紧紧盯住她:“我的龟息术学得很好。”
覃与见他已经将外袍扔到床外,伸脚踢到他肚子上,结果踢到硬邦邦的一片腹肌不说,还被他抓住脚腕往他腿间炙热上带。
“这里更需要。”隔着一层布料,脚心仍旧能感受到他那处的硬度和温度。
覃与挣脱不得,另只脚也踢了过去:“你都是从哪个姑娘身上学的这些?滚开,别碰我!”
穆追在她肩头某处一按,覃与只觉得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踢出去的脚也软绵绵地跌回了床上,“你想用强?”
穆追已经彻底脱光了身上的遮挡。
因为常年习武他的身材十分精壮,宽肩窄腰,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和性感至极的人鱼线,都让覃与有种被他无形散发的荷尔蒙给冲晕的错觉。
“我学的是林公子,潇湘阁的头牌,”穆追托起她另一只脚,用两处娇嫩脚心夹住他那处粗硬上下滑动,“他伺候恩客的那些花样,我也学了个七七八八。”
快感让他微微眯起了眼,攒动的喉结、紧盯的视线、脚心传来的触感都叫覃与有种自己正被他扒光了舔舐的错觉。
“只今日是第一回操作,生疏之处,还请你多担待。”
他动作越来越快,覃与只觉得脚心磨得生烫,偏偏浑身瘫软,无力挣脱。
“说这么多还不是在对我用强!”覃与怒瞪他。
昏暗帷帐间,他的眼显得格外的亮,像是猛兽夜间的巡逻,透出一股嗜血的凶悍。
覃与强忍着没有移开视线,倔强同他对视。
穆追笑了一声:“如果你不想要,我一定不会对你用强。”
覃与很快便知道了他的意思。
在脚心快被磨破皮,嘴巴都要说干的时候,穆追终于放开她的一双脚,用不知何时拿到手里的她的帕子裹住了下一秒射精的性器。
略显漫长的包裹让覃与确信了他是第一次,因为他明显估错了自己的量,导致一些都渗出帕子沾到了他手上。
“啧。”穆追不悦地皱起眉头,掀开帷帐下了床。
四处的烛台被移到床榻周围点亮,原本昏暗的床帏间瞬时亮堂起来。
覃与没见人回来刚以为自己可以歇口气放松一下酸软的腿脚时,穆追没一会儿就不知从哪儿端回了大半盆冒着热气的水。
今晚她在寒英院闹过一通,自然也是在那边洗了回来的。房里没有给她备水,穆追这水明显是去外面打回来的。
覃与视线在他赤裸身体上扫过,默默念了句:还真是仗着艺高人胆大。
慕遥敏锐地捕捉到她看来的视线,攥干手里的帕子,坐到床边捉起她脚挨个擦过后,才重新投洗过一遍,开始当着覃与的面擦拭起自己的那件“凶器”。
覃与看着蛰伏状态都十分壮观的那物,联想到适才脚心传来的触感,抿着唇移开了视线。
这玩意儿不做好前戏吃下去有够呛。
她只希望穆追适才说的不是假话,千万不要一时冲动就这么莽撞进入她。想想都头皮发麻,下身一痛。
“你不看看吗?”穆追的声音和平日一样,又沉又稳,完全想象不到他方才那样放肆大胆的举动。
“你一贯爱干净,不看着我把这一处上上下下都清理干净,你放心吗?”
覃与皱眉:“你难不成还偷看过我的床笫之事?”
“没,”穆追很是果断地否认了,“往日没想通时我光想想都觉得难受,而今想通了,我只想看我和你之间的。”
覃与简直被他话语的直白震惊了,赶紧转移话题:“什么想通了?”
穆追大剌剌地抬起重新硬起来的那物,将下边也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我喜爱你,我想要你。”
覃与一时竟不知道是该避开视线,还是该吐槽他这霸总发言,就见着穆追又膝行上了床朝她逼近。
“你说过不用强的!”覃与在他双膝自下顶起她双腿时慌张提醒道,“你不能言而无信。”
穆追又笑了,手指抚过她大腿往下,托起她腿弯将她拉向自己,与此同时本该在她大腿下方的双膝已经来到了覃与后背。
她瞬间明白了穆追的意图,瞳孔一震。
被轻松褪去亵裤的双腿高高架在穆追双肩,除了脑袋和肩颈还留在枕头里外,其余的身体都因着这个姿势呈现悬空的倾斜,另一处支点是在大腿和他肩膀接触的地方。
宽松的下摆顺着这道倾斜滑下,将她自小腹往下的身体都清清楚楚地拓在她眼中。
“林公子伺候这处时那些恩客叫得尤为沉醉,我猜你应该会喜欢的。”他凑近,呼吸扑撒在她白嫩阴阜上,一双眼仍旧紧盯着她震动的双眼,“还是那句话,我第一回做,生疏之处,你可以尽情指教。”
受过专业人士“指导”的穆追和另外两人完全不是同一个赛道的。他不仅第一回做就放得极开,甚至连花样都多得不行。
覃与的叫喊全被无视,眼睁睁地看着他色气十足地用舌面舔湿了她整个阴阜,连那点毛发都变得湿漉漉地贴在水津津的白丘上,被手指往中间挤压得像两片馒头似的软丘间,他火热的舌尖正游刃有余地巡逻,偶尔碰着还躲在肉里的蕊珠时热情狂野地上前打着转招呼。
喉咙发干,覃与被他这般招呼,身体里来回翻涌的热流让她着实有点顶不住来自他动作和视线的双重压力了。
“不看着我是如何伺候你的吗?”他松开挤弄软丘的双指,改用双手分开那泛红的丘地,露出早就被他舔得湿润晶亮的花径,“不指导的话,我就全凭感觉了。”
他舌尖戳进柔软洞口,牵出一条透明水线,淫靡地沾在他唇上,然后被他慢条斯理地舔去。
覃与咽了咽口水,下一秒就被他朝着洞口重重一吸,湿滑火热的舌面快速又用力地顺着花径上下舔弄。
本就已经在商槐语那会儿“吃饱喝足”、正休养生息的下身,这会被穆追强制性唤醒,很快便在他的舌面舔弄、舌尖挑拨下兴奋充血,变成靡艳的红,颤巍巍地绽开花瓣,盛开在了覃与眼中。
她在穆追手指极富技巧的揉弄下迎来了高潮,痉挛的甬道甚至短暂夹住了他还在其间进出的舌尖,丰沛爱液顺着他并未间断的舔弄滴落,一半被他带回嘴里,另一半则顺着股沟淌向后背。
穆追松开被他揉得发肿的那颗红艳蕊珠,自她腿心抬起头来,迎着她高潮后迷蒙的视线缓慢咽下嘴里的水液,评价道:“好甜。”
覃与: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说出这种她压根不会相信的鬼话?
穆追指尖自她尾椎骨向着臀间滑过,覃与哆嗦了一下,见着那根裹满爱液的手指被穆追递进了唇间,慢动作地吮舔干净。
所以那位林公子到底钻研了多少花样啊?
就在覃与以为今晚在劫难逃时,穆追竟然将她轻轻放回了床榻。覃与没忍住看了一眼他腿间晃荡的硬物,神情间透出点不可置信。
穆追又被她逗笑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开口道:“我知晓你今晚已经被商槐语伺候过几回了,再闹你,估计明日得起不来床了。”
覃与撇了撇嘴:“我让你停下也没见你这么体贴。”
穆追眸光微温地望住她:“我只想同你证明,无论哪方面我都是不输给任何人的。我不介意同他们竞争,但绝对尊重你的意愿。”
他系好腰带,俯身贴近她,却在她避开之前停在了她面前一寸距离,“正如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欢我身上的毛发,以及舔弄过那处后不清理是绝不容人亲你的。下次,我会打理好自己再来。”
他看着她,弯了弯嘴角,“这两天好好休息,毕竟下次,你可能得费点力气了。”
更新于 2022-12-10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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