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泪眼盈盈的模样,杜聿的动作停了下来,人依旧压在她身上,手还是握着她乳肉。
“……害怕?”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在她耳边这样问道。
她摇头,可眼中泪光与颤抖的身子骗不了人。
杜聿翻身起来,拿了床旁的小酒壶与酒杯递给她。
“媒婆说这酒里头加了些东西,有催情之效,你且喝些。”
崔凝起身,接过酒壶与酒杯。
杜聿看着她的模样,此刻披在她身后的长发乌黑柔顺,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娇嫩。红色的肚兜稍微歪了些,被他摸过的乳尖在薄布上挺出两枚小巧红豆。而她平滑的小腹之下一丝不挂,两条细白的腿中间那隐密的阴影处……
看到这里,杜聿转开视线,抬眼却发现崔凝已经喝下了第二杯,正要喝第三杯,他心头一惊。
“阿凝,”修长的手指将正要倾倒的酒壶给轻松夺去,“这种酒不能喝多。”
崔凝眨着眼睛看他,眼神有些迷濛,“不能……喝多?”
杜聿将酒壶酒杯放回一旁桌上,伸出手想再碰她,可想到她方才害怕的模样,一时之间又不知道从何下手才好。
崔凝见状,也明白自己的反应着实会让人不知所措,两只小手轻轻抓过他的右手,将他的大手向上放在自己并在一起的掌中,以拇指摩挲他掌心的那道疤,接着缓缓开口。
“嬷嬷说过,若新婚之夜出的水不够多,会很疼……若是太过紧张,出不了水,就会让丈夫伤着自己,流许多血……夫君人高大,力气也大,我…就是忍不住会害怕……”
杜聿僵了一下,思索片刻,觉得对姑娘家而言,要与不太熟悉的男子行周公之礼或许真是令人恐惧之事。都已经成亲了,圆房也不急于一时,若头一晚真伤了她,对夫妻感情也无益。
他正想着提出今晚自己先去书房睡时,却听见崔凝说了句完全出乎他意料的话。
“所以……能不能……先让我来?”崔凝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杜聿听了一头雾水,“让你来?”
“就是……夫君你先坐着别动,我……我来亲。”崔凝说完,一脸郑重补充道:“夫君放心,我也是看过压箱底的,不会弄疼你。”
杜聿看着她认真的模样,自己也不知道这情况如何解决,所以客气有礼地回了一句:“那劳烦你了。”
在床中央,赤身裸体的杜聿背倚墙往后坐,摒息看着她。
崔凝搭着他的肩膀起身,红色肚兜下的两条美腿缓缓打开,跨到男人的腰间两侧。杜聿看到稀疏软毛之下肉嘟嘟的阴户,方才稍微软下的肉棍又重新挺立起来。
“先……先别看。”崔凝见他盯着自己下身,不禁羞赧无比。
她自然也是瞧见他腿间那物的,但不敢多看,毕竟只要想到那粗大又狰狞的肉棍等会要放入自己身子里,难免会有退缩之意。
可她,下定决心今晚得圆房。
她轻轻吻上他,伸了小舌头去缓缓舔湿他的薄唇,描出他唇边轮廓,听见耳边男人变得急促的呼吸。
再拿起他的手,迟疑一下之后,将手往自己的肚兜里放,带着他的手掌去揉弄自己的胸乳,更把他的手指放到乳头上。
“嗯……”她吻着他的唇,轻道:“乳尖那儿,可以捏……但轻点……力道太重的话,我……会疼……”
杜聿以二指夹住捏了一下,听见她呻吟之后,哑声问道:“……这样?”
“可以…再重一些……啊……”乳头让男人又拧了一下,她叫得诱人:“嗯…最重…就只能这样了……”
“好。”杜聿应了一声之后开始自己动手揉弄,那滑腻的触感,单手无法掌握的柔软弹性,就像能吸他的魂似的。
崔凝以双手环住了男人的颈子,将唇送上去。
他的肩膀很宽大,许是做惯了粗活的关系,肩背处到手臂的肌肉都很发达,而且晒得黝黑。
她白嫩的手臂搭上去之后,一边黝黑粗犷,一边娇嫩白晰,形成了强烈对比。
崔凝将唇瓣送到男人嘴边,两人越吻越黏腻,她的舌头在他嘴里很调皮,把他勾到了之后又退回去,而他不厌其烦地探入她口中去追。这般一来一回,二人的唇开始熟悉起对方,呼吸也一起变得越来越温热急促。
“嗯……”他略微施力,捏了她乳头一下,果不其然听见耳边传来诱人呻吟。
男人的手在她肚兜里,时不时地以粗糙指腹摩挲硬得像小豆子一般的乳尖,时重时轻,让她呻吟不断。
“嗯……夫君……可以…嗯……替我……脱肚兜……”她舔完他的唇之后,往旁舔上他耳朵,这句话她就在他耳边娇喘着说。
他下身已是硬挺得不行,而她略带湿润的花瓣又时不时地会随着她的动静蹭到他硕大的龟头,令他感到有些胀痛。
他一只手摸上她轮廓美好的背脊,轻轻一拉,那红色的薄布就落到了一边。而她起身,在他眼前的是前所未见的美景。
黝黑手掌握着的,揉起来比馒头还软,摸起来比豆腐还嫩的胸乳,生得竟是这般鲜嫩浪荡,粉嫩的乳尖充血之后缩成了一粒小巧红豆,丰满的乳房下缘如同工匠最精心造出的瓷碗一般,有着诱人的圆弧。
“要不要…吃一下……”见杜聿看得两眼发直,崔凝垂眸,主动地把白花花的乳肉与小乳头送到男人唇边。
杜聿想也没想,一张口就将乳尖与周遭嫩肉给吸进嘴里,时而轻咬,时而舔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口水声。另一只手摸上了她臀肉,重重揉捏。
“嗯……”崔凝舒服仰头,有着天鹅般弧线的脖子往上抬,从喉咙发出温柔甜美的呻吟。
“吃……吃慢点……啊…吸……吸太用力了……呜……”
但杜聿听不进去,含住之后根本止不住喉头饥渴,像是想吸出奶汁般一连重吮好几口。
蜜穴开始分泌淫水,在崔凝舒服的扭动之下,偶尔沾到男人的龟头上。一开始是一滴、再一滴……却不知何时起,二人的性器让淫水沾出了一条银线,在分离时被拉得老长,像是交缠在一起的欲念。
“嗯…啊……”杜聿换了一边乳房吸吮,崔凝感觉自己像是正在喂养一个比她还要大的娃娃。
不知道是不是催情酒起了作用,崔凝湿了一片的下身让淫水弄得骚痒,可方才几回试探,感觉他那龟头实在太大了,她怎么也没有办法自己坐下去。
“夫君…要不要……进来了?”她在他耳边悄声这样问。
杜聿停下了嘴,看见她目光朦胧,还在喘息的樱桃小嘴微张。
“出够水了?”
杜聿摸着臀肉的手掌往内一滑,果然摸到她大腿内侧湿成一片。
他的眸色顿时变得深沉。
“应该够了……可接下来我不会,嬷嬷只说让我躺着……”
“那便躺着。”
乌黑的发丝滑顺地铺在枕上,崔凝先是躺了下来,任由他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她闭上眼,不敢看杜聿。男人赤裸的视线此刻正不断打量着下身已经让淫水打湿的花瓣。
杜聿将自己放到她腿间,单手握着肉棍,在肉缝之间来回寻了一下,便找到了不断吐着淫液的穴口。
他以龟头顶了一下。
“啊……”崔凝皱眉,抓着枕旁被衾。
可是那一下,龟头前端感受到又湿又暖的触感,活像是受了致命的诱惑。
男人挺跨,将半截龟头硬是送了进去。
“呜……!”崔凝一张小脸疼得脸色惨白。
好疼呀,太疼了,她要让他从体内劈开了。
杜聿感觉到阻碍,看着崔凝疼到抓着被衾的手指都发白了,稍稍抽出之后,心一横,整个人俯身下去吻她的脸,而下身一挺,肉棍顺着淫水插入了窄小的花径里。
“啊……!呜…啊……!疼……”崔凝痛出眼泪,喘息不止。
太爽快了。
粗大的阴茎只插入半截,他就感觉自己脊椎一酸,有股射意。
里头虽说足够湿滑,可实在太紧,根本窒碍难行,但花径内的皱褶与湿热触感是此生从未有过的快感,他舍不得离开。
所以,他稍稍退出一个指节,又很快往内进了两节。
“嗯……啊……”崔凝皱着眉,疼出了声,含泪看着杜聿充满欲念的目光。
肉棍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很快填满整个花径。
“深…啊……太深了……嗯……”
杜聿一面挺腰抽插,一面舔吻她的耳朵,吸吮她颈侧的嫩肉。
“啊…啊……嗯……”
在一下下的抽动中,崔凝找到了他的右手,像是想寻求什么安慰一样握紧了他手中的伤疤。
身下逐渐传来快感,她也感觉得到疼痛过去之后,自己的淫水越淌越多,光是听到那越来越响亮的黏腻水声就觉得淫荡。
她知道,这就是易承渊没敢跨越的那一步。
洞房花烛夜,她敞开身子,让另一个男人舔弄心上人曾爱不释手的乳房,摸遍心上人曾细细吻过的身子,还让他将肉根全插了进来。
而她,照样分泌淫汁,叫得浪荡。
一切都很顺利,
只是她克制不住,不断对着丈夫掌中与心上人相似的伤疤寻求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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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3-01-28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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